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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藏区九龙县最偏远的一个地方

    以下是我的一个朋友,骑单车十年基本走遍全国每一个县的漂泊,在早晨发给我一篇写在路上的邮件。这也是真正的旅行者对藏区和西部的关注。
    
    “洪坝是藏区九龙县最偏远的一个乡,北接大雪山山脉南段贡嘎雪山南边与康定县接壤,南与湾坝区和凉山彝族自治州冕宁县连接,东与雅安地区石棉县毗邻,西面是属于九龙地域的高原雪山无人地区。洪坝乡的聚居民族有藏族、汉族、彝族,全乡人口截止目前为止为八百六
    十七人,其中藏族是最多的土著居民,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二,汉族次之,彝族最少。这块与外界几乎隔绝的土地有着丰富的森林资源和旅游资源,但除森林资源在多年前大力开发过一段时间外,旅游业还是一片空白。
     洪坝乡政府所在地和整个乡唯一的一所小学校座落在大铺子散落山腰平缓地带的藏族石碉民居中。乡政府办公楼是近两年才修建的一座朴素看上去陈旧的两层楼,学校也是在2001年在九龙政府大力支持下才改变了模样。原来的政府办公场所和学校都是和农家一样的石碉房,现在的新貌是整个洪坝地区最“漂亮”的房屋。
      大铺子是洪坝境内居住人群最集中的村落,90%的居民都是藏族。几乎所有的民居看上去都很古旧,许多的房屋给人一种欲塌的感觉。有的房屋椽柱歪歪斜斜,屋顶还能见到用石片压盖却已塌漏的窟窿;有的屋门摇摇欲坠,用绳子绑在门柱上。村寨内家与家之间的小巷稀落地
    散布着几块石头,石头与石头之间全是黑乎乎的散发臭味的粪便。小心地走在上面,还是不时踩空石头一脚踩进粪便中。这里的人们多少年来重复地走着这熟悉的小巷,他们早出晚归在这条条巷道喘息着走过,对生活的憧憬让他们无怨无悔地踏着每一块石头,走出家门挥汗劳碌,
    暮归家中嘘吁嗟叹。小巷静静地躺着,愿主人千百年来的沉重抚摸将她们的容颜变得更苍老,更快消逝。
     这里的人民已经没有庄稼可以种,他们的土地全部退耕还林,当地政府返还回他们每亩地300斤粮食外加20元钱。据我了解,以一个五口之家来计算,按人均不到两亩(以两亩来算)生产用地来说,这个家一年的粮食为3000斤,补贴的钱为200元。按现在市场粮食价格0.5/斤计算,粮食折合人民币1500元,加上200元,这个五口之家的年收入为1700元,人均收入340元。而家庭生活必须品(藏族人还要购买日不可缺的酥油茶、糌粑)、电费、牲畜喂养、礼节应酬等等的开支人均按300元/年计算,这个家庭究竟还能不能有余钱,我们一目了然。
     这里的人们生活是贫困的,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地艰难。当然有极少数几家富裕的家庭,那是源于他们较早时间就有部分积累资金在几年前就着眼于发展畜牧业,如今牧场壮大,收入自然居高。这几家人的牲畜数量占了全乡家庭喂养牲畜量的90%,他们能较早地过上好日子自是情理中。绝大部分家庭因资金匮乏无法添加牲畜,只能靠原始的生育增加牲畜量,而他们的大多数牲畜还幼小,无法给他们每年都增加小牲畜。这一生活状况的人唯一能摆脱贫困的希望就是等上几年,牲畜壮大后能多增加小牲口,再卖掉几头一、两岁的年轻马匹。在这里,一头一、两岁的马匹售价不到800元,最普遍的大马价格也只有一头1400元左右。这一阶层的人要真正富裕起来还需漫长的时间。剩下的这部分人属于纯粹的元产阶级,他们没有牲畜。一种原因是家庭突遭变故或家人重病缠身,只有变卖数量极少的尚未成年的牲口来救急;另种原因是家庭里有孩子读书,因无钱交纳学费,只有忍痛卖掉牲口供子女读书。我接触了好几家这样贫困的人家,大人们眼光中总是无一丝犹豫地说无论多么困难,也要想方设法供子女读书。他们的思维里认定一个死理:只有知识才能改变他们落后贫穷的家园面貌。我为生活在这种苦难家庭里的孩子们感到万分地自豪和愉悦:孩子们有救了,他们有着伟大的父母之爱。为了给读书的孩子们创造多一点的学习机会,这些贫穷志远的家长们常年累月地钻进原始森林中,他们冒着各种野兽、蛇类袭击的危险,他们忍饥挨饿,在雪雨无情的寒迫中仔细地寻找着能换钱的各种药材和山货。有时候进森林以后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搂着因思念父母而哭哭啼啼的孩子,一家人默默无言。我的心多么地沉重。世间最伟大的是什么?我们的天下父母心啊!
     到洪坝小学的片石小巷依旧破烂不堪,若遇下雨天之际,学生们的鞋子好象是从水沟里走出来似的,全部打湿了。洪坝小学成立于1960年,经过风风雨雨四十一载岁月时光,在2001年的时候才得以在社会力量和当地政府帮助支持下重新修建了两座一楼一底的楼房。校长说,在新修以前的学校根本不能正常教学了,房屋随时有垮塌的可能。言语中对外界给予洪坝小学的帮助充满着无限感激。杨校长在这所小学已经辛勤耕耘了三十五年,他教过的学生现在几乎都在洪坝成家养子,对学生们都能本分地做个合格公民,杨校长说他非常欣慰。他最痛恨不劳而获、违法违纪的人。现在的杨校长就要退休了,因为他在几年前做过胃切除手术。当时杨校长身体状况很差,认为这样的身体素质影响教学,遂几次向九龙县教育局申请退休,但上面就是不放杨校长走人。原因很简单,学校离不开杨校长。
     洪坝小学现在有学生115名,一至六年级名一个班,包括校长、教导主任和其他老师在内共有老师12名。其中,民转公的老师有7位,代课老师一位,正规学校毕业分来的老师四位。
    自“普九”制度以来,洪坝小学的师资力量和教师队伍素质得到逐步地完善和提高,但学校的教学设备和老师的生活环境却是头疼的问题。洪坝小学一年的经费只有2500元,一个学期就只有1250元的经费给学生们购置少量的节日物品、体育用品和学校必须的开支。我惊讶于学校经费严重短缺的状况,但学校能有条不紊地做好每一项与学生相连的事情,我不得不对校长和老师们多了许多的敬重。这是一群无私奉献的园丁,花儿们定能沐浴在明媚春光里绽放成长。校长为了让高原出区的孩子们在小学阶段就能多掌握一门知识,几次三番向教育局申请要一台最老式但只要能用的电脑微机,却无法实现他即将退休想给孩子们做最后一件实事好事的心愿。
    杨校长说,他们学校是离县城最远的小学,去县城极为不便,学校要给孩子们出考试卷子,印刷的油墨只有在九龙教育局领取,来回一次得耽搁好几天,车费得近二百五拾圆,还有生活呢。更让杨校长烦恼的是现在所有县城几乎没有老式的油印设备卖了,连九龙也买不到,那些地
    方都是在微机里制作试卷,打印一份后再复印出来发给学生。多方便呀,杨校长羡慕极了,同时也无限忧虑。后来杨校长在我地几番诚恳地问询下才说希望我能在外界帮他们学校呼吁一下,期盼着有爱心的人士能否将放置没用的旧电脑、打印机捐赠给他们,给渴望获取新知识的高
    原孩子们一份永不忘记的希望。杨校长还说,现在提倡素质教育,他们挪出了一间教师住宿房屋给孩子们做实验室,但学校实在拿不出钱来买一台教学用投影仪,至今实验室还在那空置着,几张课桌上摆着一些试管、器皿等实验设备品。老师和同学们对我说:“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给我们捐赠一台旧投影仪吧!”对着天真可爱眼神中充满渴求的孩子们,我酸涩的心无法直面他们。我知道我无法能帮助他们,但我相信有那样热心无私的炎黄子孙能帮助他们。
     站在五年级教室的门外,轻轻地看着孩子们聚精会神地学习。他们对知识的渴求和那份专注令我感动,我仿佛也回到了自已年幼时读书时光。五年级的学生一共16名,分成两排坐在座位上,教室很小,显得有些拥挤,给人一种压抑之感。整个六个班的教室面积各自不足二十
    平方米,老师和同学们就一起挤在这狭小的空间编织着美丽的理想。
     学校现在有12名同学住校,他们的家离学校很远,只有在周末才能回一次家与亲人团聚。每次回学校,他们都要带着一个星期的粮食和蔬菜,蔬菜主要是土豆,粮食主要是玉米面。
    孩子们背着沉重的物品走很远的路,同时还要走那些崎岖崇岭小道。他们幼小的心灵便承受着生活的重负,校长和老师们说,他们很担心这些孩子们的安全。因为现在开始进入雨季,大山溪沟开始涨水了,要持续到八月底才能结束。同时,孩子们走的那些羊肠小路上常有毒蛇出没
    ,雨季的山体经常滑塌,这些都是对孩子们潜在的危险。有时候遇到天气太坏,老师们还要放下自已的工作和家务事送送孩子。他们希望孩子们能平平安安地往返学校与家之间。
     学校的小同学们都非常礼貌,见到我时都一口一声“叔叔”招呼着。我在洪坝呆的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下雨,每每有学生见我没有雨伞遮雨,都主动要把伞让给我,不管是在大铺子巷道里,还是在村外崎岖的出路上。而孩子们自己多是两人同打一把伞,有的学生根本无雨伞。伞面已经破烂,漏下的雨滴在他们身上,孩子们天真灿烂的笑脸丝毫不为打湿的衣服所动。一群可爱的孩子,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已经懂得帮助别人是种快乐,他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在成长的童年就开始绽放爱心之光。深情地握着孩子们的小手,小手是那么弱小,冰凉凉的。目送着孩子们瘦小的身躯在树林中慢慢消失,他们的单薄衣服似乎还在风雨中定格着飘动的舞姿。我呆呆地在雨中站立许久,我的童年就是象这些孩子们一样渡过。我找回了童年,我找到了孩子们一样的笑容。
     听杨校长谈起孩子们艰难求学的故事,再听校长亢长忧伤地对部份特困学生的叙述,我请杨校长叫来那些特困学生给他们照张像,以便能通过“央视国家地理论坛”的发布从而为孩子们寻求爱心帮助。杨校长说现在学校只有六名特困孩子在上课,有三名学生有事先回家了,
    其他四名中有两名因家境贫寒而辍学,另两名尚未踏进学校一步,是名副其实的失学儿童。杨校长说,学校也想尽了办法希望这四名孩子能回到校园学习,包括给他们减免一半的学费,但他们的家庭实在拿不出余钱给孩子上学。他们的家庭尚在为生存苦苦挣扎着,几十元钱对他们
    来说是心头难以越过的高山。学校的经费已经捉襟见肘,实在无法能给他们减免全部费用。我理解校长的苦衷。杨校长又打比方说,就拿这九名在校学生说,他们也随时面临辍学的危险,他们的家庭在贫困中根本无法保证孩子能继续上学。学校还想过让这些特困生不交学费做旁听
    生,但到教育局领取教科书的时候和县上来调查“普九”情况时就会知道学生数额,而每名学生一个学期90元的费用必须上交教育局,学校一个学期的1250元的经费再由上面拨下来,那么这些“不交学费的旁听生”的钱谁来垫付?校长一脸无奈。不说校财政的紧张程度,在我在洪坝呆的时间对乡财政的了解来看,乡政府也是穷得叮当响,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河,想为学校减轻负担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如此看来,学校想对贫困失学、辍学儿童的照顾也只有因实施性不强而停止。
     藏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单调、枯燥的生活,唯一能令我释放压抑心情的是那连绵逶迤的群山,还有清蓝透澈的天空。住在藏区洪坝“总统”泽仁扎西大叔家已有多日,一家人对我如同亲人。我万分感动这块土地所滋养出来的纯朴、厚道、热情与善良,但我的心情还是压抑、失落。失学的孩子、辍学的儿童、贫困的家庭,人们眼中闪现不停的希冀,时时在我脑海中编织成解不开的结。我祈愿外界的帮助能给予这块古老神奇的高原地区注入新鲜血液,早日焕发勃勃生机。
     扎西大叔五十多岁了,虽家庭贫困、身患疾病,但因他德高望重、秉公处事从而成为当地藏民“头人”,大家都称他“总统”。扎西大叔在病痛的时候,坐也不行、站也不行,痛苦折磨得这位康巴汉子额头上直往下淌汗。在这样的艰难时候,大叔还是带着我到那些贫苦孩子家中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大叔总说洪坝的未来全部都寄托在这些孩子和再下一代人的身上,一定要想法让孩子读书,家园面貌改变的重担只有落在下一全人肩上了。我为扎西大叔的开明和对家园无限爱恋的情怀感动着,也为村民们在贫穷落后的生活中没有失去信心和理想激动着。这是一块希望无限的土地,这是一群敢于拼搏的人们,孩子们定能迎来梦想中的春天。
     我在扎西大叔陪同下访问和了解了全部学生的家庭情况、孩子生活情况。不同的家庭有着不同的贫困境况,相同之处就是所有的孩子都要利用尽多的时间钻入深不可测的森林边缘寻找药材,给家里最大程度减轻读书带来的负担。孩子们的双手很少见到完好如初的,几乎都有被灌木枝划伤的疤痕。我没有见到一个会撒娇的贫困儿童,从七岁到十四岁的十三个孩子好似生来就没有城市孩子那种娇惯举动。他们在家里除了做功课外的时间就是帮大人干点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小小年纪的他们,学会了做饭、洗衣、喂牲畜、劈柴、打草、煮茶打酥油茶等等本不属于他们年龄的事情。哪个孩子不愿意童年是欢乐无忧的?而他们不得不背负劳累。
     不论我走到哪一家,主人都非常地热情。他们拿出封藏已久自己舍不得喝的贵重药酒,非常礼节地敬我三杯;他们平时非常节约地喝大茶(清茶,有的加点盐即成)。而为了款待我这位客人,却豪不吝啬地拿出酥油在“甲董”(音,汉意为打酥油茶的木桶)里上下捣动几百次,再给我斟上满满的一碗黄白黄白的酥油茶;淳朴的主人瞒着我悄悄杀鸡,煮好后给我夹上鸡头,这是他们对客人的尊敬。所有的感激在此时化作眼中滚烫的泪水,却不敢滴落,怕贫困的主人受了感染而嗟叹落泪。要知道,在这里的人家养大一只鸡是多么地不容易,他们更等着鸡下的蛋凑起来才卖掉换钱贴补家用。一只四斤的土鸡要值五十元以上啊,这可是孩子半学期的学费。我咽下的岂只是主人的热情。也许还是一个孩子痴痴的期盼。我深深地自责,我的双眼模糊着。看着这些父母亲憔悴深深的容颜,我无地自容。想起孩子们照像时没有象样的衣服四处去借的情形,想到孩子们小小年纪就承受着失学的痛苦,我真的找不到理由原谅自己。在这偏僻贫穷的土地上生活着的同胞们,他们没有自私、尔虞我诈的思想毒瘤,他们展示出的却是无私关怀、真诚待人、互助互爱的高尚情操。他们在贫穷中从没有愤世嫉俗的埋怨,而是坚挺着不屈的信念决意改变家园贫穷落后的模样。哪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代又一代,也从不幻灭对生活的执著追求和美丽愿望。我们有什么理由能不助他们一臂之力早日过上安稳无忧的生活?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应该尽快帮助这些渴望读书的孩子们?早一天地援助,孩子们早一天多份快乐,藏区人民也早一天实现祖祖辈辈渴盼地美好愿望。
     贫困孩子的情况全部了解完了,我即将离开这块虽贫穷却美丽的洪坝土地。面对这里善良淳朴厚道的人们,面对这些可爱天真好学的孩子们,我总想着走时一定要给孩子们留下点什么。从孩子们所处环境和他们的生活状况来看,我觉得亲自做一餐丰盛的饭菜与孩子们一起共餐是不错的主意。我深信,给我诸多帮助和支持的朋友们会对我的举措表示理解和赞同。6月10号一早,我瞒着扎西大叔他们一个人到石棉购买了包括鸡、鸭、鱼、肉和蔬菜、饮料总共近一百二十斤的东西,下午五点了才踏上返回洪坝的行程。天空一直下着大雨,坐着摩托车在寒冷中来到距洪坝12公里的一处山崖遇到刚刚发生的塌方。天空已黑下来了,深山无人,只有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件一件往前推,一段一段地来回走着。回到大铺子,扎西大叔他们一脸的惊讶,一脸的牵挂,一脸的感动。晚上的沉寂并不漫长,火塘中温暖的柴火扑腾闪耀,我把鸡、鸭、鱼油炸以后就上床休息了,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中午,放学后的贫困孩子和失学、辍学的孩子在校长牵带下坐在摆好菜肴的由两张小桌拼合的长方形桌子周围,大家开始吃饭了。
    孩子们看着从没有见到的这些“美味佳肴”,眼光中露出惊奇且呆呆的光泽。老师们告诉我,别说孩子们没见过、吃过这么丰盛的菜肴,就连他们也从没享受过。而在吃饭的过程中,他们自始自终都在给每位孩子夹菜,自己却很少动用。这些在城市孩子看来很平常的饭菜却是贫困孩子们一生都也许无法忘却的记忆,我为这次能与孩子们做上一桌好菜同样难忘。我很高兴,很激动,但内心中更多的是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时的痛苦和难过。我不知道孩子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拥有可口的饭菜。我知道,我给孩子们的帮助微不足道,并不能给他们的希望增加几许起色,更何况我的一切经费都是“国家地理论坛”朋友和其他爱心人士无私帮助的。也正因为自已承载着无数爱心,才更坚定了自己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境况下都义无反顾传递爱的决心。固然我的“宣传公民道德准则”走四川的行程非常困难,但需要援助的藏区儿童更贫困,我没有理由和借口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下不去帮助他们。并不是我的品质多么高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的儿子,我只是想用“国家地理论坛”朋友们对我的帮助去资助这些更渴望得到支援的藏区孩子,这算是对所有关心支持帮助我的各界爱心人士的最好回报。当我将那来自不同地区不同阶层的友人们资助给我的钱放在那些穷困家庭人们颤抖的手上时,我和他们一样流着
    感激的泪水,这是我以及我们贫困藏区人们对“国家地理论坛”朋友们无声的感谢。我并不——也永远不会认为我的举措是种“愚蠢”,相反,我的每一天都充满着欢乐的歌声,我多么幸福!在岁月长河中,我将深深铭记所有爱心人们为我无私付出的爱心,我将一如既往地坚定走下去,为着爱心传递的永恒!
     在我们现时根本无法弄清“义务教育”这一“仁爱”概念时,越来越多的爱心资助对象呼唤着社会关注.我们的帮助虽然很小,但正因为有着这一点点的援助,贫困孩子们才有了希望。星火燎原,在我们体现着“匹夫有责”的概念和精神时,越来越多的爱心将汇聚成河,载着一叶叶希望之舟驶向幸福彼岸。
    
2005-12-14 03:11:11  By: 西藏旅游  返回顶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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